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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過三巡,酩酊大醉之後,醒來已經是清晨四時的事情。
顧不得還是半夜,打了個電話給阿Ben 報平安。電話那頭的Ben 迷迷糊糊的,還是陪著我講了好一陣子的話。我才終於在一片昏沉中,好容易找到了一個軸心,抱著棉被又沉沉睡去。
都說異鄉苦,之前只覺得寂寞;現在才發現除了寂寞以外總還有一些不歸屬於自己的什麼。食物、笑話、音樂、朋友、電視節目、甚至日文漫畫,都有一種彷如隔岸觀火般的疏離冷靜,牽動不到關連於心上的神經。我於是每每經過中華料理店都有一種依戀的什麼,又鮮少真的進去光顧;怕吃到了不同於家鄉口味的時刻會更顯孤單。而這不過是第二個星期而已。
Homesick,真是像生病一樣地,不對症就很難好。我於是開始數著回家的日子,日日懷想阿Ben 的醬油麵和鴛鴦大盜麻辣鍋。老媽的紅蘿蔔燉肉,高麗菜薑絲水餃。
行走在路上偶發有怔忪:我萬里奔波,終點在哪裡呢?
生活裡的重心,應該要再次衡量。可放棄和不可放棄的事項,要好好想清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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